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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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默默不语。眼下就有两个疑点：教堂的火是谁放的，又是谁放出了那群无孔不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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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那七个遇害者生前的经历？”卢克突发奇想，“阴雨天，在连结着乡间与城区的小道上，一辆马车孤独地行驶，车上载着非富即贵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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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失笑：“你要这么说，那么我们车上的人未免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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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卢克摸摸鼻子，“从那七辆马车的辙痕深浅来看，车厢里应该只坐了一个人。所以死者生前搭乘的马车总共载了两人，一个是那倒霉的贵族老爷，另一个是赶车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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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一边比划一边说：“原本马车是向前行驶的，中途被埋伏在半路的开膛手截停，于是惨案发生。现场没有发现绊马索的痕迹，且马车和后来找到的马身上皆没有外力破坏的迹象，所以我认为马车是自发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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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听得入神：“开膛手让马车自发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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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卢克说，“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开膛手和车夫有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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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让马车自发停下来，那么必须发生一些变故，使控制马车的人拉紧缰绳，勒停奔马。而这个控制马车的人就是车夫。开膛手制造了某些意外，或传递了某种信号，车夫接收到了这些讯息，于是停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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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追问：“你们找到车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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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卢克叹了口气，“拉车的那几匹马我们都找到了，可是搜遍全城也找不到赶车的人。撞破开膛手行凶，车夫生还的可能性很低，但目前警署并没有接到相关报案，也没有发现车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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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在追查消失的马车夫。”卢克说，“那七辆马车都是租的，赶车的也不是他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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