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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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想了想，说：“如果你是妖精，那么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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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一愣。走道的玻璃装饰钟映出了诺兰此刻的模样，他的脸正慢慢变化，颧骨突起又收缩，络腮胡子褪去又生长，几经变化后又恢复成了中年贵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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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什么呢？”诺兰的语气沉静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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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我，你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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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怔怔，一时失去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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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晌，她问：“你为什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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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好整以暇道：“你是连环开膛案的重要线索，我要找到答案，自然必须保护好你。与其说我在帮你，不如说我在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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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白薇黑眸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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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说过，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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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静静地看着诺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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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轻咳了一声，说：“之前与卢克说的，是诓他的，并不是老卢克托我查这个案子。老卢克确有嘱咐我关照他的儿子，但他并不知道连环开膛案。我查这个案子，的确受人之托，这一点不作假，只是委托的人不是老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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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白薇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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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摇了摇头：“那个人已不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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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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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我查案子的人与前七个死者没有关系。”诺兰说，“我也不准备介入多伦城复杂的政局和人情网。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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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对凶手做什么？”白薇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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