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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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夫人红裙曳地，靠坐在窗台上。她手里拿着高脚杯，杯子里漾着棕红色的酒液。她身后的窗台上摆着五瓶起了木塞的红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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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大人也挺浪漫。”贝拉夫人似乎有些醉了，双眼迷离地看着阴影里的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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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肩，拿酒杯点了点窗外的方向：“我都看到了，你们在雨里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从这里往拱形的石窗外看去，正好能看见小树林通往大堂的一截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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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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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夫人似乎觉得无趣，于是转头对着白薇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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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白薇眸光平静，“我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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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夫人一愣：“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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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贝拉夫人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也叫薇？果然啊，东方的妖精除都除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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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吧？”贝拉夫人神秘地眨了眨眼，“莲夫人和她从东国带来的女儿，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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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被贝拉夫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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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她说，“你不必为她辩白。已经有很多人被她们迷得神魂颠倒，很遗憾你也不能幸免。妖精迷惑了亨利，好不容易她死了，谁想她的女儿也不遑多让。现在她的女儿终于死了，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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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瓦多佛子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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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夫人，你醉了。”诺兰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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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我又不咬人。”贝拉夫人勾起红唇，“我不咬人，妖精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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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并不在意。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白薇跟上。两人一直往上走，直到再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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