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长长的烟蒂几乎要烫了手、他全部的注意力,却还在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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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粗嘎着音调、对季庭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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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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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得很好。直到现在,才露出一丝马脚、舍得在季庭柯面前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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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有孩童嬉戏打闹、强劲风沙刮过的声音,夹杂一两声成年人警惕、压低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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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女声,像绷紧、即将崩溃的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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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郝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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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柯屏了一下呼吸,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阴沉沉地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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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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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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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云淡风轻地捏了一下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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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上,聚集了各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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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淬了毒的、有阴狠的、有惧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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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自煤一中家属院,家家户户、紧闭的窗户边,透出的唯一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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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两点。在你亲生老子的钼矿上,咱们之间、做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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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山嗓子有些哑、他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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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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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带上姓汪的那条走狗,以及你那位、亲爱的记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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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柯的指尖,几乎快把掌心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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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握住了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道,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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