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出两行热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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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书院，可有一名叫潘绵的人？”红鹤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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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神色一愣，写下：“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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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身上可有发生过什么事？你可知道他最后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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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茫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不过却又写下一行字：“妻子，蒙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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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绵的妻子是蒙舍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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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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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鹤站起身来，面色悲怆，段灵儿果然与蒙舍国有关联，恐怕潘绵此刻也是在红花山腰处被一张芦苇席潦草裹身，肉身腐烂得难辨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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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云挡住夜空月色，红鹤站在书院门前看不良人牵来一辆牛舆将胡先生送上了车，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离去。只有毛虎和赶车人才会知晓他将会被送去何处。过后，毛虎见天色已晚，就先遣散了剩余不良，又与巫柯红鹤三人一同回县衙。在回府路上，红鹤一路寻思，她先前并不确认泊头湖村的惨案与谁有干系，可现在看来，青竹书院的胡先生和夫人会得此下场是与潘绵胡灵儿夫妇相关的。她现在也因此能确认，在长安城外要杀掉自己的人一定与太子府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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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刚策马走进县衙所在东坊，就察觉到情形不对。往常两边热闹的商铺食肆都大门紧闭。离县衙不远的街口，一队亮甲卫士在把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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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县衙方圆三里内戒严，还不速速离开？”卫士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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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柯面色一变，赶紧换上一口乡音上前解释：“我们是新会县郊外农场主，正要去县衙报官，这两人的牛踢伤了我的母羊，现在母羊生不出小羊来，他们还不愿意赔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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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刺史府侍卫，新会县县令乐文青受贿黄金十两，人赃并获，现在已经被拘押在县衙中。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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