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语，又等片刻，接着再问：“现在觉得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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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懂你何意。”杨池广说：“但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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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红鹤摇开折扇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指住杨池广的鼻子说：“你，就是杀害秦娘的凶手。是你在孩子丢失的当天早上杀掉了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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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众人面色大惊，都不懂她为何突然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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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丢时我远在深山果农家。”杨池广说：“当初也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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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要将那人证再请出来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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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池广面色苍白，额头连连流下冷汗：“时隔两年，我怕是都不记得那果农长成何样，你又如何能确认那果农记得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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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可以确认，因为你刚才吃的角黍里，有栗子。”红鹤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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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池广听后大惊，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公堂内外的众人依然不解，毛虎则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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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聪明，再有谋略，你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红鹤站在杨池广身边阴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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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池广缓了缓，似乎也恢复了平静，说道：“你说得对，人做过的事定然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就好像一个小小的线头，只要一扯，所有的事都会哗啦啦地漏出来。我又何苦再去掩盖你已察觉的事实。我认，是我杀了秦娘。我对所有人说自己要去乡下巡视果园，却提前和往常一样躲进了房间的衣柜。那秦娘原本是我和庄玲安排的人，为了收买她，我甚至从苏家拿出了她的卖身文书。可那天清晨，她却反悔了说不能对不起小姐。我只好将她打晕，把现场布置成趁乱逃走的样子。我先把已经灌了蒙汗药的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厢房，秦娘所住的厢房离我的房间并不远，这很容易。然后我再将秦娘也拖了过去。最后我绑住了她的手脚塞住了嘴巴放进衣柜里。我还私下买了一名贱籍的奴仆，他平日只为我办事与苏府并无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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