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之处空空如也,一股恐慌感袭上心头,令祈行渊脸色瞬间扭曲,不可置信的冲入房间内部。
却不料,脚下绊过几具尸体,他认识他们的脸,是他派给沈郁的暗卫。
精致的地毯上,流淌着一地的血泊,昭示着种种不平静的一切。
祈行渊双目瞬间赤红,盯着毫无人影的房间,他派出去保护沈郁的汪洞禀也不见人影。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房间正中央,垂在身侧的手攥的越来越紧,骨节发白,青筋暴起。
一阵咔嚓声响起,祈行渊骤然一拳将身侧的屏风打碎。
屏风立时四分五裂,就连房间的摆柜也被屏风殃及,叮里当啷的掉下一大串瓷瓶。
他跨过四分五裂的屏风,把床上的被子全部掀走,黑沉冰冷的双眸一寸寸扫过所有能藏人的地方。
床底,柜子, 窗户,就连地毯都被他掀走了。
直到在看见手下从一处隐秘之地搜出了暗道后,祈行渊心脏猛地剧烈收缩,脸上失了所有血色。
真的走了,沈郁真的不见了。
就在这时,汪洞禀的声音忽然出现在祈行渊身后。
“陛下...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汪洞禀额角神经狂跳,一路过来全是毁坏的家具,凤仪宫犹如被入室抢劫了一般。
他甚至看到陛下最喜欢的青瓷,也摔得稀巴烂,那可是从养心殿搬到凤仪宫都派了八个人搬的古董,价值千金,珍贵异常。
祈行渊没有一点反应,他背对着汪洞禀,握着手中的凤印和密钥,喉结滚动,眼底染上痴狂与疯态。
汪洞禀小心翼翼靠近他的陛下。
“陛下息怒,龙体为安呐。”
祈行渊眼神深沉的如一滩死水,深深的吸住汪洞禀,把他盯着一动不敢动。
“你去了哪里?!”
.
沈郁没走多久,就在夜色下看到了捂着胳膊逃出来的沈父。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一看就知道刚刚干了什么。
沈郁脚步顿了顿,他没想到沈父也来了,甚至还和祈行渊交上了手。
沈父激动的双眼发亮,边喊边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为父带你回家,我们去一个祈行渊找不到的地方。”
沈郁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终究停住,此处不宜长谈。
沈父慈爱的拍了拍沈郁的肩膀:“先上马吧。”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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