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祁行渊似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长腿一迈就走进了殿中。
只留下原地一个石化成雕像的汪洞禀和沉默的沈郁面面相觑。
沈郁戳了戳他,脸色淡然,习以为常的当做了耳旁风:“汪总管,你还好吧。”
汪洞禀缓缓扭头看着沈郁,这么一个陌上人如玉的谦谦君子,陛下会喜欢上太正常了,可是他...怎么可能容忍陛下成为断袖呢。
他一字一句道:“老奴希望,沈公子与陛下保持点距离。”
沈郁一怔:“汪总管,你...”
汪洞禀闭了闭眼睛,有些不忍心,心中闪过百转千回的想法:“罢了罢了,此事不关你,老奴管好陛下就够了。”
沈郁只当他是想拆散他和祁行渊,然后又心软了,上次对他的敲打他还没忘呢,汪洞禀不想他与祁行渊多接触,可他也管不了这事,毕竟每次都是机缘巧合亦或是祁行渊主动找他。
他看了一眼汪洞禀后就走入了御书房。
祁行渊正坐在宽大整洁,摆满奏折的桌案前。
窗边缕缕光线洒进书房,一排排书柜在殿中排列整齐,浸染着古朴书香。
祁行渊靠在精致华丽的软椅上,伸出指尖拨弄着桌案上的玉兰,朝沈郁露出意味十足的笑。
“皇后,坐孤的旁边来。”
沈郁闻言停下了脚步,盯着被他霸占的满满当当的椅子,这又不是方才太和殿的双人椅,怎么坐他身边?
祁行渊眼眸微弯,阳光融在发丝上染成金色,显得他精致的五官柔和了三分,他笑着道:“坐我腿上。”
沈郁摇了摇头:“不了。”说完,他已经缓缓坐他了对面,继而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盆奄奄一息的玉兰。
这兰花都要被祁行渊给弹死了。
没一会儿,祁行渊便放过了那盆兰花,还顺手推到了沈郁面前。
沈郁伸出手捏了捏兰花细长的叶片,透过花的层影,他忽然注意到对面俯首作案的祁行渊不时会偷看他一眼。
注意到沈郁的目光,祁行渊握着毛笔的手不禁抖了一下,那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朵梅花般的墨迹。
被他抓包了的反应竟然有些可爱,沈郁好笑的心想。
候在一旁的汪洞禀额角跳了跳,忍不住提醒:“陛下,今日奏折堆积过多了,再不批完,明日工作量更大。”
祁行渊嗯了一声,提着朱砂毛笔在奏折上写下一个不甚漂亮的准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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