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暇微愣,开口道:“公子你男扮女装进了皇宫本就是受了奇耻大辱,那陛下还这样对你,怎么能算是小事呢。”
沈郁解释道:“我不在意。”
他不在意这些,别人在意也不关他事。
况且祁行渊的灵魂是他的宿主老婆,就算他们现如今身份对立,他对他做的事也不算过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猫咪罢了。
紫暇僵硬的觑了一眼沈郁的脸色,却见自家公子俊脸淡然毫无波澜,一点也不似作伪。
她叹了口气 ,从公子愿意舍身救家族这一点来看,就应该知道他是品性高洁,不在乎世俗的君子,她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谈完话后,沈郁便让紫暇下去了,他坐在窗边的桌旁,提起笔慢条斯理的描着窗外春景。
他是会作画的,正好此时闲来无事,借着这事打发时间也好。
画刚出炉一半,一道黑色人影忽然出现在窗边,他正欲翻身跳进来,却一转头看到了窗边作画的沈郁。
他双眼圆睁,额边扬起的碎发随着他静止的动作垂落下,那双乌黑的眼睛纯净透亮不复以往的阴戾。
沈郁与窗边的祁行渊面面相觑,他静默了一下,不明所以的问道:“你要翻窗进来?”
祁行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勉强平复了一下被抓包的心情:“孤,确实要进来。”
说罢,他屈起长腿踩在了窗柩上,手背用力握住窗边木框跳了上来。
沈郁站起身后退了一点,给他让开了勉强落脚的地方,但是他冷淡的俊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不解。
“有门不走,为何爬窗。”
祁行渊眼珠转了转,心说自己当然不能说实话了,他今晚过来就是为了能恶心到沈大公子,抱着他睡一晚,而且还不能让宫人知道。
沈郁盯着他,见他不回应便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直言道:“绿茵会守夜,就睡在屏风后的小床上。”
祁行渊眼神不自在的扫过房间:“嗯,知道了。”
就算有丫鬟守着又如何, 他大不了睡在沈郁里侧,那丫鬟又看不到。
沈郁无奈的摇了摇头,捡起被他衣袍带落在地的画。
祁行渊眯了下眼,画了什么?他伸出手捡起了另一角,眸子里闪着好奇的光。
沈郁和他一人一手把画重新摊开放在了桌子上。
展开的画上画着落日熔金,与半开的静致窗柩,寥寥几笔勾勒了一道白墙红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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