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茫然的神色还未完全散去,他偏头看向身后一侧的祁行渊,脑后如丝绸般的墨发顿时随着重量,痒痒的扫过了底下之人的脖颈。
祁行渊咬住唇,强行忍住痒意,然后快速把这把柔顺的头发攥在了手心里。
沈郁先是被他推倒,然后又被他扯头发,再好的脾性也被击出了一丝愠怒,他翻身一压,双膝挤在他两腿间,浅眸冰冷如山涧冻人寒泉。
“陛下,好玩么?”沈郁的声音毫无情绪。
在他说完这话后,祁行渊便想将俯视着他的沈郁撩倒,谁知一双指尖泛着微粉的修长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牢牢按在床上,而且罪魁祸首还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令他起不来。
祁行渊脸色微红了一点,被他压的喘不上气:“你别坐我身上。”
沈郁垂眸看他:“嗯?是你令我倒下的,我本来好端端站在这。”
祁行渊神情僵硬了一下,低头看向那双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视线有些失焦,这手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摸着也滑溜溜的,而且他这个病公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好歹是学了君子六艺,骑射上佳的皇子,竟然还挣脱不开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药罐子了。
沈郁把握着度,没等祁行渊发火,他便干脆的翻身下了床。
他捋了捋微乱的衣摆,俯视着床上的黑袍帝王:“你要午睡就快睡吧。”
说罢,沈郁脚步一动就要走出去。
祁行渊伸手拦了一下,没拦住,他又不想开口挽留,两个丫鬟还竖着耳朵听着呢,他要是开口了威严都没了。
他气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眼神愤愤不舍的看着沈郁走出去的背影。
门口的汪洞禀听见拉门声,脸色当即一喜,太好了陛下果然还是没在这睡的。
然而,出来的人却是穿着一身素色衣袍的沈郁,他墨发白衣宛如一尊神只,冰凉的视线扫过汪洞禀,仿佛带来了一丝凉意。
“陛下歇下了,你可以进去候着。”
一旁的绿茵和紫暇脸色不虞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汪洞禀尴尬的哈哈一笑:“老奴这就去,真是委屈沈大公子了。”
他边说边走,脸色带着歉意的从沈郁身边擦过。
沈郁站的笔挺,对于他拆穿身份的话,没有一点异样的反应。
直到汪洞禀走进殿中,只能看到背影后,他才转头眸色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这大太监是在敲打他,看来他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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