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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身的疼,是心口的疼痛,明明是至亲之人,却一步步都将她推向自己不愿走的路,像是给她不停的喂哑药,逼她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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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亲手剥离她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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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经脉寸断成为废人,出阵后,我必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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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坚毅,丝毫不含糊,覃四爷看着被柳鞭袭卷的人,脸色因血液流失白的像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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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凝视着他,再次一字一句道:“我必自戕,反正您从未在乎我的生死,从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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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空气中压着覃四爷,片刻,他抽出长剑,宽大的手掌遏制的颤抖,对准覃桉心口的子蛊,稳稳的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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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弋,若我只能依靠你苟延残喘的活着,那我宁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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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将我关在此处,可是覃弋,川儿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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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弋,了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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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孩子,川流不息的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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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迸溅,他默认了落织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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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直直插在覃桉胸口,柳鞭迅速卷起,猛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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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祭因为活物的死去而悄然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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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感到长剑冰凉入体,却未感受到疼痛,她的双手摸着剑身,脑中想到的第一人便是那个身穿绀色衣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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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覃桉离开之时,炽只能看见覃桉给他印上鸢印,将他白无双留在他的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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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岐一遍遍告诉自己覃桉不止于此,但眼中却尽是她和白无双欢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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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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