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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紫雾林待的时间冗长已经适应毒瘴,但覃桉倒没有万岐那般对毒敏感,自是迟迟不敢饮下,甚至不敢触碰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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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渊见她不饮,倒也没多苛责,只是嘴上不忍多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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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着说道:“真是自家人也免不了戒备,好不容易弄来的热茶,却放在一旁,多少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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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皱眉,就觉万岐的父亲说话一套一套,跟万岐如出一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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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父子之间还是有几点相似,比如在说话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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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达到某些目的时总会刻意的让自己处于低位,利用仅有的亲密关系适当显露薄弱的一面,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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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下意识思考是否是自己的错误,惹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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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覃桉还吃这招,万岐说几句覃桉还会受其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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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招她已经吃惯了,在没做些出格的事情前,覃桉已经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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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岐那都受约束,更别说是他这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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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捏着衣袖捂着嘴,低眉小声道:“伯父,我从小体弱多病,脾胃不好,还望伯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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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渊看着她低笑,微眯的双眸折出几道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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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也没见你脾胃不好,在晨乌那倒是不挑,什么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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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垂眸,眼神落在柳成渊的脖颈处,青经微凸皮骨好似分离,看着十分不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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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桉脑中莫名冒出一个想法,难道是缝合的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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