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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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泽沉默一瞬,才开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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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不疾不徐,却有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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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能力?你现在什么都没有,能保她安全吗?能保小孩平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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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泽不躲不避,只说了一句:「我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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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怒极反笑:「你说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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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涵忽然开口:「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责任,他做的比说得多得多。这几个礼拜,他每天盯着我的体能变化,帮我调整饮食,连我情绪不稳他都知道该怎么安抚。他不会多说一句话,因为他把全副心力都放在照顾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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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我们不是衝动。我们是一起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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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眼眶红了,终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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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怀孕不是只有初期的辛苦,还有后期、还有生產,还有未来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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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涵低声说:「我知道。但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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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了女儿一眼,转头看向沉泽:「你会让她继续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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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泽点头:「会。但有我在,她只会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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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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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慢慢握住林芷涵的手,像在许下一个无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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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离开家时,母亲没再挽留,只轻声说:「自己选的路,要有力气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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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涵回头,声音稳定:「我知道。谢谢你还愿意让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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