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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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有些透明或灰黑的絮状物在视域里飘荡，倒很像是飞蚊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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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内障变成飞蚊症，真是好大的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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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觉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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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你醒了？感觉怎样？”这个女声···是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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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一瞧，果然是她，只是五官不太分明，但也能辨认出大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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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她说，喉咙依旧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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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点没有？”姜眠的声音透着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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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眨了眨眼睛：“好多了···你刚在摘帽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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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眠长舒了口气，问道：“饿了吗？想不想吃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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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没胃口。”叶舒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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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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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之前似乎有人托着她的脖颈，喂了好几口温水，她还以为是护士，谁想竟是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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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叶舒虚弱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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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反了，应该我谢你才对。”姜眠把手覆在叶舒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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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我不是想听道谢才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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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番说辞却让姜眠更加难受，她的声音哽咽了：“我明白···我明白，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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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不是在怪你···”叶舒急得从被下伸出手来，在空中乱晃。“也没有想让你自责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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