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容绾看着李清歌,摇了摇头,觉得她实在不该把李清歌当成对手:“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更加相信了,没有力量支撑的爱,一文不值。”
李清歌简直幼稚得令人发笑。
说完,慕容绾不再看李清歌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骄傲地转过身,裙裾微扬。
留下李清歌一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禁军的钳制中,耳边反复回响着慕容绾那句冰冷的话语:
“我慕容绾,不稀罕什么爱情。”
她居然说,她不稀罕什么爱情??
李清歌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无法理解。
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想要得到真爱?
慕容绾只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清歌咬着牙看着慕容绾的身影,她就不信了,如果祁厌爱的是她慕容绾,她慕容绾难道不会感激涕零吗?
不过是得不到,从来没有拥有过而已。
没有拥有过的东西,才会这么无所谓地说不稀罕。
天牢深处,阴冷潮湿的气息如同附骨之蛆,混杂着霉味,血腥味和排泄物的恶臭,令人窒息。
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高墙上狭小的气窗透入,勉强勾勒出牢房内嶙峋的轮廓。
祁厌靠坐在石墙边,低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穿着囚衣。
安静的天牢里,铁链拖曳地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
祁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随即猛地抬起头,以为是皇帝改变心意,要放他出去了!!
祁厌连忙扑向冰冷的铁栅栏,布满血丝的眼睛急切地看向通道尽头。
昏暗摇曳的火光下,只见几个狱卒粗暴地推搡着三个踉跄的身影走了过来。
是李怀月,张知意,还有李清歌。
看到李清歌的模样时,祁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李清歌发髻散乱,半边脸颊红肿得吓人,眼神空洞迷茫,像一只受惊迷茫的小兽,被狱卒粗鲁地拽着前行,毫无反抗之力。
“清歌!”祁厌嘶哑地低吼出声,声音破碎不堪。
是他!都是他的错!
是他狂妄自大,是他低估了老皇帝,是他……连累了她!
祁厌怎么也想不通,皇帝怎么可能没死,他怎么可能不死啊!
当初他得到秘药时,那人曾经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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