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攻打南国的时候立下了大功,在南国当质子的时候,也吃尽了其他皇子没有吃过的苦头。
又是自己心爱的妃子生下来的孩子。
这样一个儿子,他不把皇位给他,给谁?
“是,儿臣明白了。”祁厌单膝跪地时,听见自己磨牙的声响。
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祁恒静静地看着祁厌伏在地上的身影,忽然想起年少狩猎时,这人一箭射中雄鹿咽喉的狠厉模样。
那时候祁恒满脸崇拜地想要凑上去,喉咙里准备了好几句奉承话,连掌心都因紧张沁出薄汗。
他在宫里的日子很不好过,很希望能和祁厌搭上关系,能够狐假虎威地改善一下生活。他当时只有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愿望而已。
但是对方却直接一脚朝他胸口踹了过来,让他滚到一边去。
祁恒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袖口,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下朝后,祁恒一个人驻足看着雨幕。
“三弟。”他轻声呢喃,只有自己能听见,“这一次,换你滚到尘埃里了。”
这场雨下得很大。
房御医在下值回家后,突然被人杀了。
房御医,就是之前在朝上给祁厌诊治的御医。
皇帝震怒,命人彻查此事。
但这期间,房御医的这件事情就像长了翅膀的鸟,迅速掠过京城每个茶馆酒肆。
连茶楼里的说书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惊堂木一拍,唾沫星子溅在茶盏里:“各位看官!那房御医分明是收了齐王的好处,才在朝上谎称齐王身体康健——这不,事情一国,就被齐王灭了口!”
一个茶客压低声音,眼神往四周乱瞟,“这齐王简直太嚣张了!为堵悠悠之口,竟然敢杀人!”
“可不是?”另外一个茶客砸着嘴摇头,“前两个月朝廷上还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御医一死,噫,死无对证!”
慕容绾看了看自己膝盖上的好得差不多的伤疤,眼神惊喜。
明曦的药膏,慕容绾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在脸上,谁知道这丫鬟的药膏到底靠不靠谱。
慕容绾用在膝盖上的一个旧疤痕上试了试。那是她小时候调皮,不小心留下的一道伤疤。
这药膏用了三次,膝盖上的疤痕便几乎消失得看不见了。
慕容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膝盖上的伤疤,真的没有了,只剩下一道很浅很浅的印子。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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