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呀,是带着笋尖灯笼的小客人!”卖果酱的阿婆笑着招手,围裙上绣着莫干山的竹子,“尝尝刚做的野草莓酱吧~”她用木勺舀了一勺酱,涂在烤好的玉米饼上——饼皮是用莫干山的玉米磨成粉做的,咬一口脆脆的,野草莓的酸甜混着玉米的清香,在嘴里炸开,连舌头上都沾着红红的果肉。
卡卡狗凑过去舔了舔石桌上的桑葚酱,忽然打了个喷嚏,舌头变成了紫紫色,甩一甩竟甩出了会飘的“桑葚小云朵”,云朵上印着古代山民在莫干山采野果的画面:他们背着竹篓,手里拿着竹钩,把高处的树莓摘进篓里,旁边的小狗(和卡卡狗长得一模一样)正叼着个野栗子跑。阿婆指着墙上的老照片,照片里的民国诗人徐志摩曾在荫山街的木棚下喝茶,手里捧着的正是一杯莫干黄芽,旁边的笔记本上写着:“山静似太古,日长如小年”。
叮当猫跳到石桌上,用爪子把野果拼成了莫干山的轮廓——树莓当山顶的亭子,桑葚当山下的湖泊,板栗壳当路上的石头。忽然,野果们竟“咕噜噜”滚起来,变成了会跑的“野果小火车”,载着童小话和佳佳在荫山街上转圈圈,车轮碾过的地方,长出了小小的野草莓苗,开着白色的小花,花瓣上写着“莫干山的甜,藏在野果里”。
第三章:剑池的山泉小琴师派对
傍晚的剑池,瀑布“哗哗”落进潭里,溅起的水花像撒了把碎水晶。童小话蹲在潭边,用手捧起清冽的泉水——水里漂着几片莫干黄芽的茶叶,竟变成了会跳舞的“茶叶小人”,在水面上转着圈,唱着歌:“剑池的水呀清又亮,泡杯黄芽呀香又甜~”
“汪汪!水里有会弹琴的石头!”卡卡狗对着潭底叫,只见几块光滑的鹅卵石上,布满了天然的纹路,竟像古琴的琴弦。叮当猫“喵呜”一声跳进水里,爪子碰了碰石头,泉水忽然发出“叮咚叮咚”的响声——原来是剑池的“山泉小琴师”在演奏,每块石头都是一个琴键,水流过就会弹出不同的音调。
“我们是守护剑池的‘水精灵’呀~”几个透明的小人从瀑布里钻出来,他们的身体是泉水做的,头发是水草编的,手里举着用荷花做的小竖琴,“以前干将铸剑时,把对妻子莫邪的思念融进了泉水,后来泉水就学会‘唱歌’啦~”他们拨了拨琴弦,水面上浮现出干将、莫邪在竹林里铸剑的画面:干将把剑身浸入剑池,泉水立刻冒出蓝光,莫邪则摘了片竹叶,给铸剑的丈夫擦汗,旁边的小树苗,正是现在莫干山的老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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