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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虎丘塔又叫‘云岩寺塔’,是苏州的‘老寿星’,连地基里都藏着宝贝呢。”佳佳蹲下身,指着塔基的石缝,那里长着一丛紫色的竹子,竹杆上的纹路像流动的云,“看!团团在啃‘云竹’,说不定能吃出塔的秘密~”
团团咬断竹枝时,塔角的铜铃铛忽然“叮咚叮咚”响,声音顺着风钻进石缝,竟震落了一块刻着熊猫图案的塔砖。童小话捡起砖,发现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元至正年间,熊猫阿黑送笋至此”,砖缝里还嵌着颗小小的银杏果,果仁上天然长着虎丘塔的轮廓,像是被岁月磨出来的小印章。
卡卡狗在塔下的银杏树下发现了个树洞,里面堆着半筐晒干的竹米——那是大熊猫最爱的“竹子零食”,颗颗饱满,带着阳光的味道。团团忽然用爪子扒拉树洞里的落叶,竟翻出个用竹皮编的小本子,封面上画着虎丘塔和大熊猫,翻开后,褪色的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洪武三年,熊猫和小沙弥一起扫落叶,捡了108颗银杏果……”童小话数着纸上的小画,发现每颗银杏果旁都画着笑脸,原来千年以前的熊猫,就已经在虎丘塔下留下了快乐的痕迹。
暮色给虎丘塔镀上金边时,团团忽然爬上塔基,坐在第七层的塔檐下,抱着竹子晃悠着腿——它的影子落在塔身的浮雕上,和古代大熊猫的刻像叠在一起,竟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童小话仰着头看,发现团团的竹叶帽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片银杏叶,金黄的叶子衬着它的黑毛,像给塔尖添了颗会动的小太阳。
第四章 山塘街的“河上熊猫灯影”(水巷深处的温柔夜曲)
山塘街的傍晚飘着细密的雨,青石板路被洗得发亮,河水映着两岸的灯笼,像流动的彩绸。童小话举着熊猫形状的油纸伞,伞面上的团团正抱着竹子啃,伞骨上的竹节纹被雨水洗得清晰,每根伞骨顶端都缀着个小铃铛,“滴滴答答”响时,竟传出了苏州评弹的调子。
“白居易爷爷当年修山塘河时,说‘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现在河岸边的竹子,都是那时候种下的呢。”佳佳指着河边的竹篱笆,上面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喇叭对着河水,像是在喊“团团快来呀”。
团团忽然停在一座石拱桥上,爪子指着河面上的乌篷船——船头挂着的荷花灯里,竟漂着用竹片雕的小熊猫,每个小熊猫都抱着一节竹子,竹节里还点着小蜡烛,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像会发光的小月亮。卡卡狗兴奋地“汪汪”叫,爪子扒着桥栏,竟把一颗露珠震落,掉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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