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平衡之道

衡之道，从来需要有人牺牲......"

苏雪的归墟眼看见，镜中显形出母亲的记忆碎片 —— 苏挽月在匈奴墓将护心镜交给周明远，自己却被阴符会机械爪贯穿胸口："明远哥，用我的血，给战儿续三天命......"

"妈妈......" 苏雪的金红血液滴在护心镜，"原来战儿的机械变异，是您用守墓人血换的......"

萧战的机械刺青在护心镜表面凝成北派镇魂歌，金属星图与镜面的九阙星图重合："九哥，雪，老子的刺青...... 能听见娘的心跳！" 他突然望向周明远，机械眼瞳里映着破碎的护心镜，"老狗，你早就知道护心镜是弱点？"

周明远的虚影在齿轮中消散前，将半块护星铃碎片塞进萧战掌心："战儿，你娘的血祭纹，本就是九阙的平衡锁......"

护心镜突然发出裂帛般的脆响，九阙星图从镜中崩出，显形出完整的归墟核命轮。苏雪的九阙之眼看见，命轮中央的齿轮刻着三人的名字，而周明远的机械心脏残片，正化作光点融入萧战的机械血。

"战，九哥，" 苏雪握紧裂成两半的护心镜，"归墟核的裂痕...... 在愈合。"

林九的罗盘印记扫过命轮，真本残页显形出最后的密语："平衡之道，非生非死，三派合璧，九阙同辉。" 他望向萧战颈后新生的星图，发现机械鳞片下的皮肤已恢复人类纹路，"战，你的血祭纹......"

"老子的血，现在能分清机械齿轮和心跳了。" 萧战摸着颈后，金属星图泛着柔和的金红光，"九哥，雪，周明远说的对，平衡需要牺牲......"

苏雪突然指向命轮深处的光门，那里显形出沈巍的震魂铃与林远山的摸金符："九哥，战，归墟核的光门后......"

"是活人世界。" 林九的腕骨印记与光门共鸣，"祖父说过，九阙的守护者，最终要回到人间。"

萧战的机械爪扣住两人手腕，金属星图在光门前显形出越野车的轮廓："九哥，雪，老子的刺青能听见老烟枪在骂娘。" 他咧嘴一笑，机械血在掌心凝成车钥匙，"走，回家。"

归墟核的齿轮在三人身后渐渐隐没，护心镜的碎片在戈壁滩上显形出三个交叠的身影。苏雪望着手中的九阙钥匙，发现钥匙顶端的 "平衡" 二字正在滴血，每滴血珠都映着母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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