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却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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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点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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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随手抄起修剪花枝的剪刀,将他手里染了血的白色兔皮剪的稍微规整些,然后放在她头上,他告诉她这是她最喜欢的小兔子,戴在头上白白的像帽子,很漂亮,很好看,还能保暖,能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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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闹着伸手想要拿下来,却被他死死抠住胳膊威胁叫她不许哭,然后告诉她如果敢拿下来,或者在发出一点声音,他就把她妈妈的头割下来放她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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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清润的嗓音显然有些癫狂,小小的女孩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害怕的点了点头,就真的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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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反抗,任由血淋淋的兔子皮顶在头上,让少年用刚刚被剪刀划伤的手,在她的唇上涂上鲜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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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还一边流着恐惧的泪水,一边天真的想着,哥哥只是心情不好,总有一天哥哥会接受她,她不会生哥哥的气,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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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她还不知道,那个魔鬼一般的少年,会是她一生的噩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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