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前一推,灰溜溜地逃出战局。
“总算解决了,我们先去准备其他物资,晚点再来……”纪泽润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江哥,你手怎么了?”
江时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右小臂外侧不知何时多了一片淤青。那青黄交错的痕迹明显不是新伤,边缘已经呈现出淡淡的黄色——八成是之前搬竹子时留下的“纪念品”。果然,逃避节目组安排的小游戏总要付出点代价。
“没事,”江时鸣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臂,“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纪泽润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摄影机前:“江哥手臂受伤了,麻烦给个冰袋!”这反应速度比节目组的场记板还快。
虽然淤青不像流血伤口那样触目惊心,但既然有医疗条件,当然要及时处理。更何况下城区那些体力活强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后续拉伤得更严重怎么办?
节目组的反应还算快,毕竟这段剧情已经拍完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场务小跑着过来,将他们引至临时搭建的休息室。就在那人翻找急救包时,一个一直在旁候场的身影自然地接过了处理工作。简单确认只是普通淤伤后就给出了结论:
“先冰敷二十分钟,待会儿再喷些云南白药。”
沙哑的声线让江时鸣身形微顿。他抬眼看去,对方正娴熟地拆开冰袋包装,那张脸带着说不清的熟悉感。
——他总共才参加过两次综艺拍摄,不可能在其他节目组见过这人。
他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场务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情,目光不安地在这人身上游移,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碍于江时鸣在场而欲言又止,最终只默默撂下一句:“大夫这云南白药还够不够?”
啊。
提到“药”字,江时鸣就忽然想起来了。
这不是上次录制时,那个莫名其妙跟着实习生小赵进休息室,问东问西的齐大夫吗?居然还在跟组啊,是没有在医院的正经工作吗?江时鸣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边缘,突然对节目组的医疗团队选拔标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姓齐的显然没有想到江时鸣还能记得自己。
尽管上次见面的时候有小赵的倾情介绍,但此人对江时鸣的刻板印象里就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一条,所以见江时鸣没第一时间和自己打招呼便放下心来。
他一边给江时鸣固定冰袋,一边就想要开口借着关心的名义问点什么,结果刚刚想好话题,就听见休息室的门“咯吱”一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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