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波动。
他任凭PD帮忙整理着麦克,歪头看向一边莫名紧张着的周州,突然开口问道:“你会唱这首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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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州没反应过来。
“你会唱这首歌吗?”江时鸣又问了一遍。
《才懂》是首女歌,调子对男人来说太高。付襄女士的咬字发音太有个人特色,后人很难轻易模仿。他其实很久没有登上过正式舞台了,轻微的恐高症让他在人前的演出效果远远不如练习的时候,以至于他自己唱歌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退步……
许多借口在周州口中盘旋,可他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声“不会”。
于是江时鸣也就接着说:“白天看见这种表演,不会有人留下来看我们的演出的。你得帮他们的忙。”
周州非常想说晚上的节目单上有江时鸣这三个字在就注定会有大片大片的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但是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仿佛读懂了江时鸣的言外之意般应道:“我没什么帮忙的经验,江哥,教我。”
男孩儿还不到二十五岁,生来声调较高的他撒起娇来浑然天成,波浪号顺着嘴巴就流淌出来。
“……好。”
江时鸣答应了。
只不过他答应的那个瞬间,双眼并未落在周州的身上,而是跨过对方的肩膀,骤然望向很远。
那个人说这话的时候不似这样软乎。
那张脸上直到大四还挂着一点婴儿肥,两人当时还形影不离,只是有一个人越来越沉默。
他们在学校的特赦下有了晚间音乐室的使用权,他们在那里商量着乐队的第六张专辑,里面的歌已经有了好几首,但名字一直没定下。
那天夜很深,江时鸣前几天新写的简谱已经变成了一首新歌,而对方的新曲子却始终没交给他看过。
他有些着急,缠着对方要人哼出脑海里的旋律,但对方只是长久沉默,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才开口。
“我没办法了,”那人颤抖着声音说:“时鸣,教我。”
十一年后的今天,江时鸣终于再鼓起勇气去回顾那天的情形,可他依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只是要那人哼一段旋律,最终却引来一场决裂。
就像他如今也想不通,为什么这毫不相关的情景会引他陷入回忆,心脏处一阵阵的闷痛。
他和那个人的关系持续在人类最容易建立亲密关系的高中和大学,但最终也逃不过毕业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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