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援军出现,原来组织早就识破了日军的阴谋,安排了后手。双方再次陷入激战,而王若兰也在张云轩的掩护下,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档案室突然播放森田少佐被俘前的录音,这是反间谍课设计的"记忆触发测试"。张云轩必须让瞳孔在听到特定音节时发生不自然收缩——因为这正是当初审讯时森田的真实反应。更致命的是他需要同步控制胃酸分泌,使体检报告显示的PH值与森田的战伤后遗症相符。当探针刺入他伪造的阑尾炎疤痕时,内置的微型血包恰好渗出1938年产的特制血浆。
王若兰发现司令部地下的"记忆校正仪"能检测思维波动。她吞下藏在大臼齿里的量子纠缠对粒子,当机器扫描时,远在重庆的同步装置会生成匹配的脑电波图案。最惊险的是她必须保持面部肌肉的松弛度——森田绫子右脸有细微的面瘫,这是童年雪橇事故造成的。而此刻她正在用舌根按压上颚的微型液压器,精确复制目标人物每平方厘米0.7克的微笑力度。
当真正的森田少佐被押到辨认现场,张云轩突然癫痫发作。这不是表演,而是他故意诱发植入脑中的电极短路。抽搐中甩出的汗珠在阳光下显现地图,而咳嗽带出的血雾里藏着磁性颗粒。王若兰趁机打翻盐酸瓶,液体侵蚀着森田的军衔章——那些锈迹正在地磁作用下组成最后的摩斯密码:今夜子时,长江北岸,炮火校准点为所有生锈的金属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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