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被锤的都是真的，那同时加了“River蝶”小号和栖舟太太，还把含有未公开前线图和销量图的聊天记录乱传的自己就是纯帮凶，一旦败露恐怕也要被群起而攻之，祖宗十八代都要被汹涌狰狞的各路粉丝反复问候。

小嘟为此心虚装死了一段时间，逢人就解释自己只是爱水群扩列，从来没有跟谁一伙，也没有当谁的腿毛。

但饭圈节奏变化得快，短短几天，被质疑立富婆人设捞钱的“River蝶”一下子拿出了好多支付点给大家退款，据民间统计陆陆续续退了将近二十万，数目之大让先前叫嚣骗子的那帮人都哑了火。

小嘟旁观了全程，现下也跟参与了“交班费”的大多数卿卿一样觉得是自己错怪了蝶太太，认为整件事的真相是“好好的应援集资被对家卧底暗中破坏，搞得一地鸡毛，走实力派的影帝在这方面经验太少没防住流量饭圈的阴招，秦绝和秦绝大粉实惨”。

于是旧的心虚消除，新的愧疚滋生，小嘟很快逻辑自洽：

“River蝶”既然是实打实的富婆，哪还有偷销量图的必要，信用卡折扣什么的肯定真是巧合；至于未公开的前线图，栖舟咪说自己工作忙去不了所以找的代拍，那同为精英白领的蝶太太估计也一样找了代拍，说不定两人找的就撞上了，而代拍的素质哪能保证，万一他/她就是拍一份照片赚两份钱呢？你看这不就闹出了误会吗？

综上所述，代拍坏！蝶咪好！栖舟咪好！没有做错任何事的我也好！

人连在写日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美化自己，何况轻率复盘时的心理活动。

小嘟忙着自我安慰，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初是疑似“River蝶”小号的“Fly.”先提了前线图的事，她才在对方的怂恿下去问“秦凌栖同舟”要了照片。她现在看着“Fly.”只觉得莫名内疚，因此在对方又来主动找她说话时回应得比以往还要积极，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洗脱之前跟风站队撇清关系的罪责。

刚好，“Fly.”一点没提前线图和集资的事，只是依旧在聊秦绝V博后援会的动向，小嘟松了口气，噼里啪啦地把“在家里做格格不入的事业批”群里在忙的东西分享了过去。

她有秦凌成分，通不过V博唯粉群的审核，所以后援会有什么消息都是从“Fly.”这里打听。而“Fly.”据说是因为《白昼之雨》发布会时期追线下被“秦绝的家”咔掉了账号，所以只能在V博活动，加不进要出示家里个人主页证明的事业批群。两人正好互通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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