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墨红着眼眶,手指尖的颤抖展露出他此时的不平静。
门外有人进来了,为首之人是太子太傅梁继芳,梁大人看着面前的两个牢房,手里拿着圣旨,“圣旨在此,念宋墨以往功绩,特赦回府禁闭,严查结党流言。”
说罢,冷眼看着旁边的汪格,身后的侍卫将宋墨身上的铁链解下。
宋墨跌跌撞撞的跑进旁边的牢房,推开一边的侍卫,将朝雨抱在怀里。
“小雨,小雨,你怎么样。”
朝雨觉得耳边嗡嗡的听不清,怀抱却很熟悉,小声的说着,“疼,好疼......”
梁继芳派人去找太医,带着宋墨和朝雨一同回了将军府。
朝雨躺在床榻上,脑海中一片混沌,想要昏睡过去却因为身上的疼痛而难以入睡,只能绷着一根弦。
缉影卫把将军府围了起来,宋墨给朝雨喂药,朝雨怕他担心,强忍着发抖的手仰头喝了进去。
宋墨在床前守了一日,没想到第二日窦昭就回来了。
窦昭回来就看到二人这副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样子,先叫人把宋墨带回房中上药疗伤,然后又给朝雨把脉,派人去给纪见明送信。
屋子里,窦昭正在给宋墨上药,看着他自责的样子也忍不住心疼,“我刚摸了小雨的脉,情况不是很好,已经让人去找纪咏了,他应该会有办法。”
“我当年说过会保护好她的,我没做到.......”
“砚堂,这不是你的错。”
宋墨这边陷入无限的自责中,朝雨这边是陷入循环往复的梦魇。
窦昭回来时将雪柔也带了回来,此刻正在床边照顾着朝雨,看着朝雨满头大汗,心里急的不行。
入夜,窦昭看着宋墨一身的伤还打算去守着朝雨,便给他喂了些安神的汤药,看他睡着就来了朝雨的屋子。
朝雨此刻清醒了些,豆芽一直在给她修复身体,虽然慢,但是效果显着,至少没有那么疼了。
碎月正在给朝雨讲这两日外面的情况,窦昭就走了进来,看到碎月手里的信纸心下了然,却也担忧朝雨的身体,“身上还痛吗?”
“好些了,嫂嫂别担心。”
窦昭将药汤从盒子里拿出来,端给朝雨,“最近坊间的流言是小雨你找人散布的?”
朝雨点头,“那日我得知嫂嫂与兄长因银楼之事进宫,便想着局势不利,便让人鼓动民声。”
窦昭想起那厚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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