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思索,却又不是很在意,反正姐姐会告诉她的。
“因为他坏了规矩。”
“规矩?”
“份例不过是明面上的规矩,莫说宫中,便是各家府上的下人哪个不是拜高踩低,家主重视的人自是要先紧着,不重视的克扣下来的就是他们的油水,亦能从中享受到“权利”的快感。”
“人心对权利的执念很是奇妙,就算是个门房也喜欢拿捏着那点通报的权利,或是刁难来人或是赚取赏钱。”
“有权就有钱……”玉宓若有所悟低声呢喃,“但是,家主都不管的吗?”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更何况这也能彰显家主的权利,有了对比,才会更卖力的巴结讨好家主。”
玉宓恍然大悟,“我就说以前府中的姨娘们斗个你死我活的不能是为了个老头……”
“为长者讳。”玉玦轻轻敲了一下玉宓的脑袋,制止她对祖父的大不敬发言,接着说道,“阙殊殿下在宫学闹到七皇子跟前,便是打了禄喜的脸,冒犯了他内廷总管的权威。”
“可是宣榆结盟,国主金口玉言,禄喜阳奉阴违不也冒犯了国主的权威吗?”
玉玦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轻嘲道:“我们国主下得令可多了……”
“嗯?”
玉玦话锋一转,“国主不会在意这些小节。”
“若是将来宣国兴师问罪……”
“那也不过是打杀几个奴才的事。”
玉宓举一反三,“只要利益一致,做足了面子情,宣帝一代雄主想来也不会抓着这些细枝末节,若是将来同盟瓦解一拍两散,那就更不用在意了。”
“是这个道理。”
“只是我瞧那些在宫学混日子的纨绔,平素一言不合就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对着七皇子都敢撩拨两下,却没有一个去招惹阙殊,这倒是稀奇。”
“入宫学的世家子和阙殊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孩子斗气无伤大雅,但什么绝对不能做家中定是耳提面命过,”玉玦执起檀木梳,梳理半干的头发。
“列国争霸,局势不清胜负未明,没必要往死里得罪一国皇子,亦不能与之交好,不然,国主就该不放心了。”
“而那些没有根的宫人,命若飘萍,只看现下,不想将来。”
“原来其中还有他们本就朝不保夕的缘故在里头,”玉宓恍然,“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伺候久了贵人心性扭曲了呢。”
“……你想的倒也没错。”天之骄子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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