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的陨落（5）

普通民众们面面相觑，似乎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能够回答。然而，就在这沉默之中，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师父，您当时恨不恨我们啊？”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玉漱身上，这个孩子年纪尚小，天真无邪，童言无忌，或许只有她才敢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玉漱眨着一双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闲云，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显然有些紧张。

闲云看着玉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本是仙人，向来高傲，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懂得婉转。即便如今隐居在璃月港，与人类相处，她也并未学会多少人类的圆滑。

面对玉漱的问题，闲云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恨呐，怎么不恨。”她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无奈，“老友就在你面前眼睁睁地离去，而你却不能对凶手有半点伤害，这并非因为你的实力不够，而是因为规则不许。”

闲云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规则的束缚，让她们在面对不公时，往往无能为力。

这时，萍姥姥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若说不怨那是假的，但怨的并不光光是你们人类。或许，还有一点怨恨帝君吧。”她的语气平和，却又似乎隐藏着许多深意。

“大师傅，这到底是为什么呀？”香菱满脸惊愕地问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她完全顾不上其他事情，满心只想知道其中缘由。

萍姥姥见状，缓缓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讲述那段尘封的往事。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帝君一直都严格遵守着与人类的契约，守护着我们。然而，当他连自己的友人都无法保护时，我们大家……说实话，心里都对帝君产生了怨念。”

说到这里，萍姥姥的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接着，她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都觉得帝君太过冷漠，对他的信任也因此产生了动摇。”

胡桃静静地听着，突然插嘴道：“那后来呢？我看到那位削月筑阳真君在听到客卿同意你们归隐后，眼睛睁得那么大，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呢。”她敏锐地抓住了当时仙人的那一瞬间失态。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想到帝君竟然同意让我们归隐。”闲云感慨地说道，似乎对这件事情依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她接着解释道：“当时璃月已经建国，但局势还很不稳定，仍有很多地方需要仙人的力量来维护。虽然我们的能力对于清除魔神残念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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