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泪下",就差没当场跪下来抱着苏媚的大腿痛哭流涕,祈求原谅了。
"不可,副院长,万万不可啊。"
果然,还没等苏媚开口,齐知远身后那两位一直充当"背景板"、此刻却急得满头大汗的稷下书院长老,便再也按捺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地将齐知远给死死架住,仿佛生怕他真的做出什么"想不开"的傻事来。
其中一位须发花白、看起来年岁最长的老者,更是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老泪纵横地劝道:"副院长,您糊涂啊。《道衍天章》乃我稷下书院镇派之宝,亚圣先贤的无上传承,岂能如此轻易地便交予外人?更何况它早已与您的文胆融为一体,强行剥离,那与自毁道基何异?您这是要自绝于儒道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另一位看起来稍微年轻一些、但脾气似乎更火爆的黑脸长老,则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苏媚,怒喝道:"苏媚,你这妖女,当年盗我书院至宝,叛出师门,如今还有何面目回来?还敢妖言惑众,蛊惑我家副院长?简直是恬不知耻,狼心狗肺。"
苏媚看着眼前这幅"忠心护主"、"义愤填膺"的感人画面,清冷的凤眸之中,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她只是极其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齐知远和那两位长老的心底。
"呵呵……"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齐知远,明知道根本无人可以将那已经与你文胆彻底融合的《道衍天章》剥离出来,却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演这么一出'为情所困,甘愿牺牲'的苦情戏……"
她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厌恶:"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齐知远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那刚刚因为两位长老的"维护"而升起的一丝"感动"和"欣慰",瞬间被浓浓的羞愧和难堪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媚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她迈开莲步,缓缓地朝着齐知远走了几步,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凤眸,此刻却如同两把淬了剧毒的利刃,死死地锁在齐知远的脸上,语气冰冷如刀:"齐知远,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嘴脸吧。你以为我还会像二十年前那个不谙世事、被你三言两语就能骗得团团转的傻丫头一样,相信你的鬼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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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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