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吓得脸色发青,惶恐地说道:“将军,我没有说谎,刚才邬忠韦是往茅房这里跑的,他刚进去你们就来了。
我不敢说谎,不信将军可以问我男人。”
中年男人赶忙也说道:“将军,我老婆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去了茅房。”
徐震山看得出他们没有说谎,从一个士兵手里拿过一支火把,亲自到茅房到处检查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
徐震山想道:“难道邬忠韦已经逃了?”
他不死心,又用火把仔细地到处照了一下,还是没有发现,准备离开。
这时,他突然听到茅坑下面的粪池里有声音传来,他立刻意识到邬忠韦很可能是躲到了粪池里。
随后,徐震山出来让士兵用竹竿往粪池里戳捅。
结果,邬忠韦他嘴里含着一根空心茅草,真的藏在里面。
徐震山立刻让士兵用钩子把他从粪池里钩了出来。
邬忠韦被钩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沾满了粪便,臭气熏天,狼狈不堪。
他头发凌乱,脸上、身上都是粪便,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被拉出来后,瘫坐在地上,身上还在不住地往下滴粪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徐震山看到院子里有口井,让士兵从井里打了十几桶水冲在他身上。
邬忠韦被冷水一冲,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想要挣扎,却被士兵死死按住。
冰冷的井水冲刷着他身上的粪便,但那股恶臭却久久不散。
他狼狈地抬起头望着徐震山,眼神中满是仇恨。
徐震山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让人用绳子将他捆了起来,然后带着他去见高悠。
那对中年夫妻和两个孩子站在院子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中年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庆幸,而中年妇女则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看到徐震山带着士兵离开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恐惧却久久不能平息。
徐震山带着邬忠韦来见高悠。
高悠见邬忠韦全身湿淋淋的,还带着一股刺鼻的臭味,狼狈不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震山声音低沉,把经过说了一下。
高悠皱了下眉头,微微往后退了两步,免得被臭气熏到,一脸鄙视地对邬忠韦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就算败了也应该败得有尊严,居然藏在粪池里,你也怕被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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