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文新币(三百石),赏新币五万文,授工部营缮所所副,赐金十两,御绸十匹;
其余十八人俱除匠籍,录入工部正籍,各授品级,赐金十两,御绸五匹。
其子女择优入中央学府。
钦此!
茶馆里,一个老书生捧着报纸的手不停颤抖:"奇哉!匠人也能封爵?这...这..."
"好事啊!"邻桌的布商拍案叫好,"我铺子里那几个学徒,昨晚听说这事,今早天没亮就爬起来钻研新织机了!"
城南匠作坊里,几十个工匠围着一张报纸,一个年轻匠人高声念着。
念到"除匠籍"三个字时,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一个白发老匠人突然跪地痛哭:"盼到了...终于盼到了...我老刘家三代匠籍,终于看到出路了..."
"师父!"年轻匠人们红着眼眶扶起老人,"咱们也研制个新物件!听说工部要在各州府设'格物院',专收有本事的匠人!"
秦淮河畔,醉仙楼二楼的雅座里,几个身着儒衫的举人经过一晚宿醉,此时正围坐一桌。
桌上摊开的《大明日报》被酒渍浸湿了一角,王铁头封爵的消息赫然在目。
"呵...十年寒窗,不如贱籍一技..."一个蓄着短须的青衫举人猛地灌下一杯烈酒,酒水顺着胡须滴落在前襟上。
对面白面书生"啪"地合上折扇,冷笑道:
"陈兄何必自轻自贱?我等读的是圣贤书,求的是治国之道。那些匠人..."
"治国之道?"旁边一个微醺的蓝衣举人突然拍案而起,"你看看!现在朝廷重的是能造奇技淫巧的匠人!我们这些子曰诗云的,反倒成了摆设!"
雅间里顿时一片沉默。
窗外秦淮河上画舫如织,歌女婉转的唱词隐约传来,更添几分凄凉。
短须举人突然提笔蘸墨,在墙上题道:
"铁头竟作封侯骨,圣贤书成废纸堆。
秦淮月色依旧好,不见当年折桂人。"
笔锋凌厉,墨迹淋漓,字里行间尽是愤懑。
写罢掷笔于地,叹了口气,仰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好诗!"白面书生红着眼眶击节赞叹,"只是...传出去怕是不妥..."
"怕什么!"蓝衣举人醉醺醺地嚷道,"难道还要我们这些读书人,去给那些匠户道贺不成?"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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