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好疼,徒儿的心口好疼…”
他捂着胸口,声音虚弱而勾人:“您碰碰…它跳得好快…好疼…您摸摸看…”
季清鸢看着他那副模样,只觉得一阵头疼。
她也不想对他动手,但他仗着她的纵容,实在是有些过了头。
她当初可不曾教过他爬床!
她揉了揉眉心,面带疲色,道:“你若是旧伤发作心口疼,就该去找大夫。”
“你若是也想要个孩子,便自己也去捡一个,不过……”
她话锋一转,“想养着你便自己养着,别带进碧水宫就是。”
思渊还小,正是缺乏关爱的时候,如今再来个孩子夺走她的注意,恐怕会胡思乱想。
说到这儿,想到思渊还住在这儿,明天还得陪思渊和应对那几个人,她叹了口气,道:“早些回去休息吧,也该乏了。”
江岫白掩唇,轻咳几声,病美人一般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师尊真是狠心。”
“那位妖王便可以随意进入师尊房中,而徒儿却只能被赶出去。”
季清鸢愣了愣,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岑川半夜爬窗跑进来那事儿。
岑川那次是来道歉认错的,且岑川做事多少有个限度,不会过界,但这人……
“好了。”她叹息,“从今以后,谁我都不会随便放进来的。”
她终究放软了语气,自储物戒掏出一瓶丹药递给他:“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
得了她的关心,江岫白眉眼间的阴郁才散去几分。
师尊心里还是有他的,还是关心他的。
装模作样的宋听澜,撒娇卖痴的狐狸精,和那个父凭子贵的魔尊,实在是让他心中的危机感与不安感越烧越旺。
他也想像北冥离那般,有个孩子傍身,做个倚仗。
虽今夜没能成功,不过如今看来,师尊心中,依旧是有他的。
江岫白心中好受了许多,接过那瓶丹药,垂眸一错不错望着她道:“谢谢师尊。”
季清鸢摇了摇头:“好好养伤,莫要再胡思乱想。”
送走了江岫白,季清鸢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她拢了拢衣袍,才上了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季清鸢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天色尚早,又存着几分不想面对那几人的逃避心思,她便没起身,难得地打算赖会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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