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女人的名字,是整个魔宫都不敢宣之于口的忌讳。
敢说出来,就要做好灰飞烟灭株连九族的反噬。
他受了惊,回去第一次生了场病,发了烧,醒来后对之前看到的东西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那张他没仔细看好的画像也在记忆中慢慢模糊,褪色。
直到在人族客栈里,思渊难得在温暖舒适的榻上起身,循声抬眼,见梳妆镜前未戴白纱侧头看来的女子,忽觉那张模糊的画像忽地清晰了起来。
好像,那张画上的人,就该是她这样子的。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那画中人就该是此刻的眼前人。
不过……
思渊看着她眼角的泪痣,便也明白她们是不一样的。
他似乎泄了气,又一头栽回了床上,脑袋上翘起的呆毛又被压了下去。
季清鸢对着梳妆镜凝神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很像吗?”
思渊抬起头来,有些恹,像不小心掉进河里的落水小狗,耷拉着眉眼:“其实也不一样,但我就是觉得…你很像我娘亲。”
原来是不一样的。不过,天底下相貌相似之人多了去了。
季清鸢起身,走到塌边,在床沿坐下,戳了戳没精打采的小团子:“怎么又蔫了?”
思渊抬头,一头蓬松的黑发凌乱,黑葡萄似的眼睛却水汪汪的:“我到底…”
他似乎还哽咽了一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娘亲啊?”
“很快了。”季清鸢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思渊肯定很快就会找到娘亲的。”
她顺着毛哄了他一会儿,又把人抱起来,带他洗漱了一番,才领着他出了客栈。
出了客栈,季清鸢也没急着出发,先带着小思渊去衣铺买了几身尚且合身些的衣袍和鞋履。
思渊好像格外喜爱水蓝色,季清鸢把他看过的几身都买了下来,放进了储物戒。
流光琴虽好,但她这次还要带着一个孩子,季清鸢想了想,又去随手买了把剑,毕竟还是御剑赶路来的自在。
做好了这一切,她才带着思渊一道出发。
季清鸢将思渊抱起来,用灵力控剑,才抱着思渊上了剑。
思渊不曾御过剑,又是个普通的人族孩子,季清鸢原本担心他会害怕,结果出乎意料的是,他不仅不怕,还极为新奇地抱着她的脖子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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