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然在下,流苏花被风吹落在地,又被雨水打得凌乱,雪白的花瓣深陷泥地里,半点无法抗拒。
季清鸢被亲得迷迷糊糊,只觉腰后的手挪移,随即一只粗壮的手垫在她臀下,耳边传来“咔哒—”一声响,房门被推开,干燥微暖的气息拂过耳边,她被宋听澜边亲边抱着进了屋。
这是她住了好几年的寝屋,屋子几乎没什么变化,仍旧保持着曾经的模样,不仅没有落满尘埃,还被打扫得很是干净。
连她被宋听澜压在榻上时,身下的被褥也是干净而柔软的,残存着蓬松的阳光的气味。
窗外是哗哗雨声,湿润清新的气息被吹着入室,却吹不散一室旖旎。
榻上青丝纠缠,衣袍凌乱,她被高大的青年狠狠压在柔软的榻上撕咬着唇瓣,狭小的口腔没有躲避的余地,只能被逼着迎合他的掠夺。
明明此时的她还比宋听澜高一个小境界,但她却没有动,愧疚和心疼盈满了整个胸腔,她只撤了挡脸的灵雾,轻轻抬手,推了推他的肩。
她没有用灵力,只是很轻地用手推了推他。
但这点极为轻巧的动作,却激得宋听澜吻得更深更疯。
他现在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疯子,只要她有一点点推拒他的动作或者意向,他便会被燃尽理智,彻底发疯。
这个吻太长太痛,被咬破的唇愈发的痛,她眼泪汪汪,喘不过气来,红着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若是从前的宋听澜,见她委屈见她被咬疼,早就放开她道着歉哄她了,或者说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
被放开时,季清鸢头是缺氧的昏昏沉沉,她大口喘着气,眼尾和唇瓣都是红润润的,白皙的脸上一团粉霞。
宋听澜仍旧压在她身上,以绝对禁锢的姿势,垂眸盯着她:“阿鸢。”
他眸色深深,抚上她的脸,拇指按在被他狠狠蹂躏撕咬过的红唇上,慢慢拭去上面的血迹。
看着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实则带着常年练剑的茧,摸在温软的脸和唇上,有些微微的扎,叫她想缩又不敢缩。
似乎是冷静了些,他给二人都施了个净身术,恢复了一身的干爽,旋即他低头,鼻尖相抵,他说:“我想听你解释。”
解释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解释这百年来她去了哪儿,解释为什么她不肯与他相认。
季清鸢放空的的瞳孔颤了颤,终于回过神来。
这下装不了了。
宋听澜把她认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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