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怒之下把她们母子二人赶出宫门,那她还自由了呢。
十几年来,宫鸿羽看她,比狗看骨头还严。
莫说离开宫门,逃出旧尘山谷。
杨兰就是下个山,身后都跟着一群人。
很多时候,她都满心困惑。
不明白宫鸿羽这种有权势有地位的人,为什么非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而且杨兰曾经明确表达过对宫鸿羽的不喜。
结果这货做出一副隐忍失落的模样,不出现在她面前,像个痴汉似的偷偷观望,眼神悲切,神色痛楚。
宫门下人都认为执刃可怜。
杨兰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天底下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
此后,向往自由的兰花只好憋屈地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找乐子。
杨兰坐在椅子上,手指如同翻飞的蝴蝶,穿插在乌黑浓密的的发丝中,编出一个又一个细致的小辫子。
宫远徵坐在她身前,神色是强装镇定的紧张。
他浑身不自在。
“宫子羽不在,我还是回去吧。”
他是来找宫子羽商谈守卫武器上的剧毒效果的,没想到这人跟着宫尚角出门办事去了。
细细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香味浅浅飘着,浮动的暗香从女子的指尖、衣角沾染到宫远徵身上。
少年人五官优越,眉若远山般细长而有型,微微上扬的眉尾带着一丝不羁。
双眸狭长,眼尾上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而冷漠,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倔强与傲气。
眉眼间厌世而阴沉的冷漠成熟,与他年轻稚气的面容格外违和,仿佛刚刚长成的小黑豹,优雅贵气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此时,这头修长挺拔的豹子温驯地蜷缩成一团,委屈巴巴折起两条大长腿,让人呼噜呼噜摸头。
杨兰给他梳了满脑袋小辫子,还坏心眼地挂了一堆小铃铛。
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她随手拨弄两下,弯起一缕发丝,去挠他的脸颊。
“子羽不在,你就要走,好伤兰姨的心啊。”
按照年龄,宫远徵应该叫她一声姐姐。
但按照辈分,她是高他一阶的长辈,叫姨姨才合适。
不过宫远徵从未这么喊过,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少年耳尖红通通,慌乱又焦急地扭过头:“我没有,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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