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一愣,忽然大笑,从腰间解下金龟符塞进少年手中:“那这本《龟兹金疮秘录》,就当是定金!”
沈清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初到龟兹时,王弟因王后病情暴躁摔碎金盏的模样。
如今他眼底的戾气已被蓝花洗去,只余下柔光。
驼队行出十里时,身后忽然传来金铃铛的轰鸣。
阿史那延骑着金驼王追来,手中高举着幅卷轴:“差点忘了!这是王庭画师连夜赶制的《蓝花根系图》,用金粉勾了脉络!”
卷轴展开的瞬间,瑞莲惊呼出声——图中蓝花的根系竟与龟兹的金矿脉重合,宛如大地的血管。
“原来蓝花真的能寻金。”林安惊呼。
“看来它是以金作为养分了,或许三日散一次金粉能促进它的生长。”
沈清喃喃自语,忽然明白为何龟兹的蓝花长得格外旺盛。
王子趁机塞给她个小皮袋:“里面是改良的金砂土,种在蓝花旁能增产三倍。”
沈清刚要推辞,他已策马奔回,风中传来他的喊声:“记得给我留株最好的蓝花种!”
沙漠中的金色回响驼队行至沙丘高处时,沈清回头望去,龟兹王庭的金殿已缩成沙漠中的金斑。
阿史那延忽然举起金柄银铲,向着天空划出弧线,金粉如暴雨般洒落,在沙丘上画出巨大的蓝花图案。林
安数到第七片花瓣时,发现每片花瓣都是用金砂堆成,在阳光下竟微微发烫。
“这是龟兹的‘金雨祭’,”瑞莲解释道,“只有最尊贵的客人离开时才会举行。”
她指着蓝花图案的中心,那里插着阿史那延的金铲,铲柄上系着小狐狸的金铃铛。
七日后,西凉玉门关的守将远远望见驼队扬起的烟尘,立刻敲起了“迎宾锣”。
当沈清的踏雪出现在视野中时,城头的蓝花旗骤然展开,露出用金线绣的“悬壶济世”。
“这是瑞莲的手艺,”他帮沈清卸下马鞍,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金箔。
“龟兹的太阳,把你晒成金头发了。”
医馆门前,虎娃举着蓝花束蹦跳着,身后跟着抱着金铃铛的小狐狸。
林安忽然指着远处的沙丘:“快看!龟兹的金砂真的让蓝花变金黄了!”
众人望去,只见沙丘顶上,几株蓝花在风中摇曳,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宛如撒了把碎金。
沈清摸着踏雪的脖子,忽然发现它的鬃毛里藏着枚金铃铛——那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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