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蓝花园的沙土里也掺有金粉,转头问林安:“记得蓝花根在金粉土里的生长纹路吗?”
林安眼睛发亮,拔腿跑向花园。
片刻后捧回带着金粉的蓝花根须:“根须呈螺旋状,能包裹砂砾!”
沈清立刻将根须捣成汁,混着蜂蜜喂给猎鹰。
神奇的是,半小时后,猎鹰竟吐出裹着蓝花黏液的金砂团。
围观的龟兹医官们炸开了锅。
有人举着金柄放大镜观察蓝花黏液:“这比我们用丝绸洗胃高明百倍!”
哈立德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原来蓝花不仅能解毒,还能化金。”
阿史那延兴奋地解下腰间金龟坠上的红宝石:“赏!给蓝花园的每株花都镶上宝石!”
沈清用蓝花化金后,哈立德悄悄带她进入王庭密室。
厚重的青铜门后,整面墙的金匣里存放着历代王室的疑难病案。
“这是龟兹最隐秘的医典,”哈立德擦拭着镶珍珠的烛台,“但从未有人敢动这些金匣——据说触碰者会遭天谴。”
沈清却径直打开标着“金毒症”的金匣,泛黄的羊皮纸上记载着某任苏丹因吞食金箔早逝的记录。
“不是天谴,是金中毒。”
她取出蓝花露滴在纸页霉斑处,霉斑竟逐渐消退,“哈立德医师,我们或许能重写这些医典。”
当夜,密室的烛光彻夜未熄。
林安举着水晶镜,帮师父辨认模糊的字迹,哈立德则惊叹于针灸术与龟兹的药浴疗法竟能相辅相成。
当晨光透过密室小窗时,他们面前摊开了用蓝花汁与金粉混合书写的新医典,封皮上画着蓝花缠绕的龟兹蛇杖。
林安偷偷溜出医馆,在龟兹集市摆了个免费义诊摊。
他学着师父的样子,用蓝花露为百姓治疗晒伤,却被几个龟兹医官围住嘲笑:“西凉小子,敢在龟兹行医?”
正当争执不下时,一个老陶工捧着红肿的手冲来:“大夫!我被窑中飞溅的金液烫伤了!”
林安想起师父说的“蓝花敛疮生肌”,急忙用蓝花根捣成泥敷上。
围观的人哄笑起来:“用花治烫伤?不如用金疮药!”
可半柱香后,老陶工的疼痛竟真的缓解了。
更神奇的是,原本可能留疤的伤口,在蓝花泥的作用下泛出健康的淡粉色。
“兰花液可化金入药。”
消息像长了翅膀,集市上的百姓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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