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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庆典渐渐接近尾声。
沈清一家走在回医馆的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回到医馆,沈清坐在门前的竹椅上,望着满天繁星。萧煜给她披上一件外衣,坐在她身旁。
“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能有现在的安宁,真好。”萧煜感慨道。
沈清点头,嘴角上扬。
“是啊,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医馆一天天壮大,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被治愈,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屋内,瑞莲和林安正在整理白天用剩的草药,小狐狸趴在药柜上打盹。
油灯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蓝花藤蔓上,给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惊蛰那日,医馆的蓝花藤蔓刚冒出新芽,便来了个棘手的病人。
那是个身着胡服的少年,被两个护卫架着送来时已面色青紫,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沈清掀开他的衣袖,只见小臂上蜿蜒着蛛网般的紫斑。
指尖刚触到脉搏,少年便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痰液里竟混着血丝。
“他误食了西域毒草‘沙蚕子’。”
为首的护卫掀开帘幕,露出腰间金色狼首纹的佩饰,“听闻沈大夫善用毒花救人,特从龟兹国赶来。”
林安倒抽一口冷气,沙蚕子他在《毒经》里见过。
此草生于沙漠腹地,汁液比蛇毒更烈,中毒者七日内必因肺腑溃烂而死。
瑞莲已捧着药箱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箱沿的蓝花纹。
“去取三钱冰蚕草,磨成粉用蓝花露调开。”
沈清的声音镇定如常,手中已捏着银针在烛火上炙烤。
“林安,按住他的肩井穴,别让他乱动。”
少年忽然剧烈抽搐起来,喉间发出含混的嘶吼。
萧煜不知何时已站在门边,手中握着从医馆后园摘的新鲜薄荷叶。
指尖轻轻碾碎,薄荷的清苦混着蓝花的甜香弥漫开来,竟让少年渐渐平静下来。
“这是用了‘香疗’之法?”龟兹护卫眼中闪过惊讶。
“我曾在大食国见过医师用玫瑰香安神,不想蓝花竟也有此功效。”
沈清将冰蚕草糊敷在少年小臂的紫斑上,银针如蝶翼般在他胸前穴位游走。
“蓝花性温,能调和百毒。”
窗外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小狐狸不知何时蹲在窗台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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