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太庙的青铜镜前,贺春身着王袍,颈间金狼令随呼吸轻晃。
沈清手持蓝花解毒膏,正为最后一名暗影死士敷药。
那人后颈的蛇形刺青在晨光中泛着青灰,与当年左相的印记如出一辙。
“谢沈大夫。”
死士摘下面巾,露出眼角刀疤,“属下曾在北疆见过您救伤兵,那时便知您与左相不同。”
沈清点头,指尖抚过他腕间的旧伤。
“当年在旧矿洞,有个死士临终前说,暗影行省的人最懂‘活着’的重量。”
她将剩余药膏塞进对方掌心,“去城西医馆找陆昭,他会教你种蓝花。”
太庙外忽然传来骚动,小狐狸窜上窗台,爪子拍打着窗纸。
萧煜推门而入,铠甲上的狼首纹饰沾着沙粒,身后跟着两名雪狐卫,押着个戴枷锁的灰衣人。
“这是王叔的谋士,人称‘毒计先生’。”
萧煜解下头盔,露出鬓角新添的白发,“他供出北戎可汗留下了后手。”
灰衣人忽然冷笑,缺了门牙的嘴角渗出血丝。
“你们以为退了铁蹄军就高枕无忧?可汗早将密信藏在......”
话未说完,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流血而亡。
沈清俯身查看,从他齿间取出碎玻璃:“是毒牙,看来王叔早有灭口准备。”
她望向贺春,见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由想起五年前他登基时,也是这般强作镇定的模样。
沈清扶起儿子,触到他腰间的丝带——那是她亲手所绣,如今已有些褪色。
“傻孩子,你能活下来,便是上天给我的最大指引。”
萧煜摊开从灰衣人身上搜出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黑风峡?流沙墓”。
小狐狸爪子按在“墓”字上,忽然发出低鸣。。
尾巴扫过砚台,墨汁在地图边缘晕开,竟显露出另一行小字:“暗影行省秘宝所在”。
“流沙墓是西凉王室的衣冠冢,”
贺春指着地图上的漩涡标记,“传说墓中藏着密宝。
”他望向沈清,“母亲当年救治的暗影死士,是否提过此事?”
沈清点头,从怀中取出本破旧账本,纸页间夹着蓝花花瓣。
“有个死士临终前说,‘蓝花根下埋密卷,流沙堆中藏真章’。当时我以为是胡话,如今看来......”
“黑风峡的流沙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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