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地砖硌着额头。
他清楚,这是父皇给的最后通牒,也是悬崖边上唯一的一线生机。
一回到东宫,李承乾立刻召集常胜、王玄、苏亶。
殿内气氛凝重,压得人几乎窒息。
“黄雀这手血书,一箭双雕,既离间了我和父皇,也为黄雀自身争取了喘息的时间。”李承乾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此人城府极深,野心勃勃,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其目标,恐怕不单单是我。”
常胜捧着那枚被李世民捏碎的玉佩,还有那块染血的丝帛,凑到烛火下仔细端详。
突然“咦”了一声,拿起旁边一瓶特制药水,小心地涂抹在丝帛背面。
不多时,原本空无一字的丝帛背面,竟缓缓显现出一种极其细密的暗记符号。
“这是……”李承乾也凑了过去,这符号的样式,和自己当初在李元庆府邸找到的那半张密信上的记号,竟有几分相似!
“暗码!”李承乾精神陡然一振,“黄雀自以为得计,却没料到,这碎玉佩和血书,反而给我们送来了线索!”
太子立刻下令:“传孤的命令,东宫上下,即刻起愁云惨淡,对外宣称孤……忧思过度,已然病倒。”
“另外,放出消息,说孤正在重金悬赏一本……特殊的《论语注疏》。”
李承乾转向常胜和王玄:“百骑司的人在外面盯着,我们做事必须更加小心,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黄雀想借刀杀人,我们就将计就计,布一个更大的口袋,等着黄雀,或者其重要棋子,自己送上门来!”
禁足令一下,整个长安城的水面下顿时波涛翻滚。
市井茶肆之间,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有的说太子品行有亏,有的说东宫储位怕是要换人了,更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前朝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出来,指桑骂槐。
一些沉寂许久的宗室旧戚,也开始按捺不住,私下里活动频繁。
那些曾经因为李承乾推行新政而利益受损的家伙们,此刻更是觉得机会来了,一个个摩拳擦掌,都想趁着这个当口上来踩一脚,落井下石。
褚遂良每日依旧准时入东宫讲学,名义是开解,实则一言一行都在观察李承乾。
它旁征博引,话里话外不离试探:“殿下近日清减不少,当静心调养。不知殿下对《尚书》中无偏无党,王道荡荡一句,可有新的体悟?”
李承乾端坐案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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