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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多久了,她只知道,她来到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虽然她使用的那张卡牌已经被人带走了,可她身体里的诡气已经到了临界点,她随时可能变诡。
她有想过在变诡前,让队友杀死她。
可她契约的是S+级卡牌,要是被杀掉的她也化诡了,他们杀了她,只会“激怒”化诡后的她,被她反杀。甚至要是没人压得住她,失去理智的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出于谨慎考虑,她最后出现在了这里。
“唉……”
此时的谷冬是清醒的,正因为是清醒的,才显得有些无聊。
房间很小,几乎只放得下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一个带淋浴的洗手间。
有门,但门很厚,只要进来了,基本上都不会再打开。
只有一扇小小的,能够把饭盒和换洗衣服放进来的小铁门。
还好她清醒的时间不是很长,发一会儿呆,又进入了那种恍恍惚惚,不知日月的状态。
“谷冬!”
就在她昏昏欲睡,以为自己又要睡过去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她愣了一下。
谷冬?
谷冬是谁?
“谷冬。你在吗?要是在的话,回应一下。”
完全不知道谷冬是谁的谷冬回答得十分干脆:“不在。”
一旁的看守有些无奈,冲旁边的工作人员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神情,立马对着喇叭说了三个字:“开饭了!”
一听开饭了,谷冬立马来了精神,瞬间转身爬了过来。
直到这时,工作人员才透过外面的监视器看到谷冬的情况,她转过身来时,露出的是一张揉皱的,像蜡纸一样的脸。
从发际线到锁骨,似乎还有数条青黑色的脉络如蚯蚓般拱动着,被苍白的皮肤一衬,显得十分诡异。
指甲缝里凝着暗褐色的结痂,不是泥垢,倒像是干涸的血珠在甲床里生了根,随着她爬向铁门的动作,指节发出枯枝折断般的轻响。
最骇人的是她的眼睛——黑瞳边缘泛着霜白,像蒙了层融化不全的冰壳,转动时眼白部分会渗出细密的血丝,如同蛛网在眼底蔓延。
当她凑近铁门时,发丝突然无风自动,几缕贴在铁栏上的黑发竟像活物般扭曲,末梢渗出淡粉色的黏液,在金属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冲着平时放饭的小门兴奋地叫着:“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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