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边框眼镜说:“我的语言可能有些犀利,但是我还是必须要说出来的。你的作词和演唱让我明白了,三流词汇披着押韵的外衣在808鼓点上裸奔时,当代说唱正用脏话和散装英语在华夏大地上演着最荒诞的文化行为艺术。”
“那些自称‘real’的歌词作者”,男人指着邵宇说:“就是你。”
“这些人就像语言系统的败血症患者,把‘money、bitch、swag’当作抗生素注射进每段verse,最终产出的不过是精神梅毒的病变组织罢了。”
说完,男人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听明白了我这段话的意思了吗?你的rap不过只是几个得了病的rap脑残刚刚好在一个厕所拉屎,这几堆屎就刚刚好凑到一堆了而已,明白么?”
邵宇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还是明白对方这是在对他的作品极度不认可,他想要反驳,但是面对如此犀利的语言,以他那匮乏的语言系统,半天都没有憋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这时一位深耕说唱乐坛10多年的那位蓉星的顶流说唱歌手站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冷雅,微微鞠了个躬。
随后又看向对面的邵宇,说:“其实我的看法跟前一位老师的想法差不多,但是我还是认为他的话语对你来说可能有点过于高深了,我来简单的拆解两句说说吧。”
“你只不过是早期的街头小混混而已,学几个月英语,随便买点曲子,乱写几句狗都看不懂的歌词就以为这叫说唱了?”
“简直搞笑,你的歌词像是把小学三年级的造句练习、街头混混的醉酒脏话和半吊子英语课本撕碎了搅拌在一起,再用自以为很‘real’的腔调吼出来。歌词要么是重复八百遍的‘money、bitch、hustle’,要么是毫无逻辑的炫富幻想比如‘我开兰博基尼喝酱油’,请问您是想腌入味吗?),再配上几句毫无必要的英文单词——仿佛不塞个‘’skr’或‘homie’就不会说人话了一样。”
“更可笑的是,你所谓的这些歌词还非要包装成‘深刻’或‘街头智慧’,实则空洞得像被掏空了的ATM机,除了噪音什么也吐不出来。骂街就骂街,非要自称‘批判社会’;堆砌奢侈品名字就堆砌,偏要美其名曰‘奋斗精神’。真是肚子没墨水还要装成自己很有涵养一样。”
“至于押韵嘛……哦,你自己可能觉得在每句结尾强行加上‘嗯’、‘啊’、‘哟’就算flow了。那你真的是作词界的天才!”
“咳咳,最后说到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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