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自己要过来的,你说你要来祭奠一下我,其实我当时就死了,这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怎么可能活,你说是不是?”
岑脸宣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你,你是人是鬼?”
“你猜呀?”沈伊人忽然地靠近,岑良宣差点摔下山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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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伊人拽住了他。
手腕上传来透骨的冰凉。
岑良宣吓得脸都白了,站稳后迅速甩开她的手:“你早就死了,那,那……”
结巴得说不出话。
“你看到的,当然一直都是假的啊。”沈伊人又笑一笑,“你其实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敢相信而已,最近你突然良心发现,说要来祭奠我,大晚上就独自跑到这里来了。”
岑良宣的脑子嗡嗡的,一时间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沈伊人自顾自地演着:“岑良宣,你打算怎么祭奠?既然都到悬崖边了,不如这样吧,你也跳一次崖,一命偿一命如何?”
岑良宣摇头。
准备要绕开跑,就被沈伊人一脚踹下悬崖去。
“啊啊啊啊啊!!!”岑良宣在大喊中惊醒。
伍沅沅起身道:“夫君?”
守在门外的侍卫也在第一时间冲进来,看到只是岑良宣满头大汗,惊魂未定坐在床上。
岑良宣看了一眼伍沅沅,握着她的手感到一阵暖意,才稍稍缓过来。
只是梦……
他起身,掬了一捧水洗脸,好让自己清醒些。
然而,他看见了自己手指上的伤口。
被利草割开的一道小小的伤口,碰了水还会有一些刺痛。
“啊!”岑良宣大喊一声,掀翻了面前的水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清水泼了他一脚。
金盆发出的声音迟迟未停,尖锐得他心烦。
伍沅沅撑着酸疼的身子过去,拉着他的手问:“夫君,怎么了?”
岑良宣抽出手,指着手指上的伤口:“你看见了吗?”
“什么?”伍沅沅什么也没看见。
岑良宣嘴里念叨着不可能,拼命挤着手指,要挤出血来,却怎么也挤不出来了。
“夫君!夫君你到底怎么了?”伍沅沅伸手抱住他,“夫君,你一定是忧思过度,咱们今日不去吏部了好不好?告假在家歇息一日如何?”
岑良宣怔怔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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