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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把嫁妆和药丸给他送去吧。”沈伊人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病秧子王爷的名字,“他叫什么?”
“属下不敢直呼王爷名讳。”
沈伊人在心中感叹不错,做王别人都不敢直呼其名,这个王她一定要做!
“属下传信叫人来取便好。”沧铭不敢离开,怕沈夫人带着人来找麻烦。
前来取药和东西的人是沧栩,他没想到会是嫁妆,嫁妆运到王府?“那沈小姐岂不是要嫁给王爷”的念头一闪而过。
周今砚看了看地上系着红布,贴着喜字的东西,又望了望沧栩。
沧栩解释:“沈小姐担心沈夫人再抢嫁妆。”
周今砚收回目光,轻描淡写:“利用起本王来倒是一点不含糊。药呢?”
沧栩递上树叶裹着的药丸,打开。
周今砚定睛一看,怎么那么像泥捏的?还是随便捏的,不够圆。
他今日要进宫,药暂时不能吃,先存放好。
这时,婢女前来禀报:“王爷,福公公和英嬷嬷来了,请王爷进宫。”
一个是皇后宫里的管事太监,一个是周今砚母亲贤妃娘娘的贴身嬷嬷。
“本王更衣便来。”周今砚换好衣裳进宫。
他一直有个特权,马车可直入宫中,停在皇后的未央宫门口,下面就得走路了。
走一会,他就会轻轻咳一下,英嬷嬷担心望了一眼:“虽说已是春日,王爷还是要多添衣。”
福公公则是微微一笑:“奴家瞧王爷的气色好了些,怎么还是咳?”
“老毛病了,不见好。”周今砚打发过去,进殿中便看见端坐高位的皇后,以及在一旁拿着方巾服侍皇后擦手的母亲。
自他出生后的十来年,总是能瞧见这方景象,明明服侍皇后的宫女太监是后宫中最多,最好的。
周今砚垂眸,行礼:“儿臣见过母后,母妃。”
“砚儿到啦。”皇后擦干净手,又把手帕递到贤妃手里,朝周今砚招手,“快过来让本宫和你母妃瞧瞧,都四年未见了,你也真是的,回京后不先进宫看望我们,倒是先记着去参加岑世子的婚宴。”
周今砚走上前去。
身形挺拔,模样俊美,薄唇轻轻抿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是一双深邃又温和的眼睛,像极了年少时的皇上。
也就病弱的气质才有几分像柔弱的贤妃。
贤妃抬眸,隐忍的目光小心翼翼扫在多年未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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