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又下去公共澡间。
他们洗了一会儿,不知怎地呵欠连天,越来越困,居然在木桶里睡着了。
……
“哗啦”,冷水扑面。
这两人立刻醒了,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椅上,面向灰墙。
……
等到贺灵川走进这家客栈的后院,豪叔也出来了,手上有水,面色凝重:“审了。那两人招了。”
“还活着么?”豪叔本来就长得严谨,再一板脸,贺灵川心也跟着一沉。
“……活着。”大少爷不先问问招供内容吗?“他们自称是东来府的二等卫,奉大司马之命来黑水城办事。”
“东来府?”这几个字怎么有些耳熟,他得到原身的记忆里去找找。
那货对吃喝玩乐十分在行,也好习武练术,其他的都不怎么上心。
但是紧随其后的“大司马”三个字,却狠狠震撼了贺灵川一把!
想起来了。
一个鸢国,能有几个大司马?
“柱国大将军、大司马东浩明的府邸,就被御笔亲提为‘东来府’!”豪叔一字一句,“他是东王后的父亲,王上的老丈人!”
“这两人居然是上柱国手下吗?”贺灵川脸色大变,但随即又觉不对,“既如此,他们先前为何不说,非要受刑不过才招认,难道天生贱皮子?”
说是侍卫,其实也就相当于东来府的私兵。都城的王公贵族不能持养军队,但许多大员都会暗中蓄养私兵,外立各种名目。
如今纲纪混乱,政策上许多口子越松越大。人人都知,但人人不提。
“差事机密,府里下了封口令,不许他们外传。”豪叔伸手,掌心躺着两块牌子,上头还沾着血,“这是东明牌,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每张牌子都只有麻将牌大小,甚至四角同样圆钝,但厚度媲美树叶。贺灵川接过来掂了掂,很轻,上面镌着“东明”二字,还有个金印。
令牌的作用,就是表明身份的同时还要防伪。这两只牌子材质特别,非金非铜非铁非木,看着像玉,拿捏起来却不是,因为按下去还有弹性。
“这应该是真品。”豪叔沉声道,“我以前见过东明府的令牌,与这毫无二致。上柱国的封地出产怪木,剜去树皮后会流出胶质,无色味、半透明,烘烤后即定型。以之制物,别处都不能仿。”
“这两人真是东来府的?”也就是说,他和东来府杠上了?
不对,是东来府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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