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3章 互揭老底

去，你还敢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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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等仙魔，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妙湛天好笑，“你没对盘龙城下过手？那么灰龙守护的这件至宝，你是从哪里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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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原也不确定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对灰龙有用，但看千幻认真反驳，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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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条灰龙都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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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不应该。奇珍异宝的指定守护者，通常不会有自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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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主意识，就有情绪、就会思考，会妥协、会怀疑、会轻信，会被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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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灰龙作为孤城最后的守护者，能始终如一地坚拒千幻，一定是机械、冰冷、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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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千幻又是辩解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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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识海当中还有除了祂、妙蕴天和千幻之外的第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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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湛天突然想起一股不寻常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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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和千幻通过神火大阵斗法时，曾感觉到一股力量参与，若有若无，转瞬即逝，但有一点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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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祂都有感，千幻作为颠倒海法则的制定者，怎可能懵懂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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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就觉得奇怪，灵山跟我们做交易，出卖了盘龙城，为的是什么？”妙湛天接着道，“后来我想起来了，你在三千年前被弥天挖走了蜃珠，修为难再进步，亟需一件至宝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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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幻一爪将妙蕴天的攻击震开，不屑道：“你作为掌管‘真实之眼’的女神，原来自己撒弥天大谎！几千几百年前的旧事没有半点儿证据，你大可以信口胡言。这珠子是拔陵国进献，你以为拔陵国只对你们忠心耿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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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昊元金镜前的贺灵川，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珠子转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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