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娘穿的?"
"不止。" 林九指着戏服袖口的莲花纹,"血河教把戏班变成了活的阵眼,每次唱《牡丹亭》,都是在演练百年前的血祭阴婚。你看这领口的北斗,对应着义庄地砖下的七星阵。"
苏若雪突然按住秘典某页,阴眼在剧痛中看见幻象:义兄被绑在戏班梁柱上,无常鬼母拿着鬼玺站在他心口,周围三十六具纸人正在绣制戏服。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们用义兄的血绣戏服,用他的骨头做纸人骨架..."
"所以你才故意在戏班唱《冥判》。" 林九终于明白第八章中苏若雪为何总演女鬼,"用阴眼之力干扰血河教的阵眼。" 他的手指停在秘典某页,上面画着完整的 "血河嫁女" 阵图,阵眼正是戏班中央的戏台。
二狗突然指着箱底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三人影像竟穿着戏服,林九的道袍变成了祭司服,苏若雪的旗袍化作新娘喜服,而他自己,则抱着个雕花小棺。玉佩的双鱼纹在镜中分裂成两半,一半映着血河,一半映着黄泉。
"这是 ' 镜花水界 ' 的碎片。" 林九用朱砂在镜面上画了道镇符,镜面突然映出张府祖坟的场景,"秘典里说,五行阴器中的青铜鬼玺就藏在张府祖坟的镇魂井里,而开启井台需要..." 他转头望向苏若雪,"阴眼传人的血,和双鱼宿主的玉佩。"
苏若雪摸着伞柄残片,那里还沾着第十五章中与鬼母激战时的血迹:"义兄的笔记里提过,张府管家脖子上的血玉扳指,是五行阴器中的 ' 血玉聚煞 ',专门收集少女的煞血。" 她突然抓住林九的手腕,"你父亲当年下山,就是为了阻止鬼玺和扳指共鸣。"
更夫的梆子声在镇口响起,这次带着急促的断音。二狗看见窗外闪过纸人抬轿的残影,轿帘上的 "血河嫁女" 四字比第八章中更加狰狞,而抬轿的纸人,分明穿着戏班的北斗纹戏服。
"他们来了。" 林九合上秘典,剑指在戏服上画出破阵符,"苏姑娘,你留在这里继续研究秘典,我和二狗去张府探路。"
"不行!" 苏若雪突然按住他的肩膀,阴眼在微光中看见张府祖坟方向腾起血雾,"秘典里说,七月十五前张府会举行 ' 假阴婚 ',实则是血河教的煞血祭。义兄就是在那次祭典中被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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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突然想起第十三章中密室残卷的插画,阴眼传人与双鱼宿主被献祭的场景。他攥紧玉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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