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阿澈的衣角,"花瓣......落在白骨上时......咳......取花芯的......"
少年身躯迅速风干,化作捧掺杂金蛊的骨灰。暴雨冲刷下,骨灰汇成箭头,与先前白骨拼成的方向截然相反。
阿澈的霜纹再次开花,这次的花瓣漆黑如墨。他循着骨灰指引奔至断崖边,崖下传来婴孩啼哭——三百具冰棺悬在雾中,棺盖上皆生着沉霜花,而赤瞳妖狐的尾巴正卷着具水晶棺,棺中女子手持冰莲簪,面容与言兮分毫不差。
"娘亲......"
弑神枪脱手坠崖,枪尖刺穿水晶棺的刹那,整座断崖开始崩塌。阿澈徒手抓住崖边藤蔓,窥见棺中"言兮"颈间跳动的金蛊——竟是寒霖用弑神蛊仿造的傀儡!
蛊傀突然睁眼,指尖金丝缠住阿澈脖颈:"澈儿喜欢为父这份大礼吗?"声音却是寒霖与言兮的交叠,"用你娘皮囊养的蛊王,可比赤瞳妖狐......"
藤蔓断裂的瞬间,崖底浮起万千白骨,每具骸骨心口都绽着沉霜花。花朵间升起个戴银铃脚链的少女,她发梢系着的红绳与当年焚星谷的赤瞳妖狐一模一样。
"寒宗主可知,枯骨为何生花?"少女赤足踏着白骨走来,足铃震碎金丝,"因言夫人将真正的弑神蛊,种在了自己的轮回路上。"
她指尖轻点,水晶棺中的蛊傀突然自焚。寒霖的惨叫中,所有沉霜花同时凋零,花芯坠地即长成言兮模样的花灵。
花灵们齐声吟唱,葬花冢深处升起座白骨祭坛。坛中央的冰棺里,言兮真正的尸身手握未写完的绝笔信,信纸空白处爬满金蛊,正被棺中生长的沉霜花根须吞噬。
"阿澈,接住这个!"
少女扯断银铃脚链抛来,铃铛遇血即化,凝成把刻满巫祖咒文的骨刀。阿澈握刀的刹那,祭坛四周浮现十二面水镜,每面镜中都映着他被弑神蛊吞噬的不同结局。
寒霖的蛊影自镜中涌出,白骨祭坛开始塌陷。阿澈挥刀斩向冰棺,刀刃触及言兮尸身的瞬间,二十年未曾落泪的眼眶突然刺痛——那尸身手中的绝笔信上,金蛊拼成了"快走"二字。
"现在才想逃?"寒霖的蛊影捏碎花灵,白骨祭坛裂痕中伸出无数金蛊触手,"为父教你个道理,枯骨生出的花......"
骨刀突然自发飞旋,斩断触手的瞬间,言兮尸身手中的绝笔信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她真正的遗言:"**吾儿,花谢时取娘心头土,撒在......**"
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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