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太子也点头同意,自然再无异议。
即便有人心中另有想法,面对太子及前任的重要人物,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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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此行礼部,原本是为了胡惟庸对待番邦使臣的态度,如今事已解决,便不再久留。
回到皇宫后,他立刻前去见朱元璋,将胡惟庸的言辞原原本本地转述。
听完朱标的汇报,朱元璋脸色阴沉,却没有当场发作,反而坐于台阶上,沉思良久。
“标儿,你觉得胡惟庸所言有道理?”朱元璋缓缓问道。
朱标恭敬地站着,不敢与父亲并坐。
他思索片刻,回答道:“父皇,孩儿以为胡公之言确实发人深省。
那些番邦异族,本就与咱们背心背德。
他们不过是些四处觅食的野狗,中原强盛时,他们便来巴结讨食;若是中原衰弱,他们便会露出獠牙,扑上来撕咬。
说到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朱标的观念,也让他原本视番邦为小弟的心态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你将对方视为小弟,但对方却未必如此看待你。
这一连串的事件,经胡惟庸这么一分析,显然是针对大明而来的。
说到底,所有的算计最终都让大明承受了损失。
听了朱标的回答,朱元璋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深幽的宫墙,曾在朱元璋眼中富丽堂皇的宫殿,此刻却显得庄严肃穆。
“标儿!”
“孩儿在!”
“有件事,爹想错了啊!”
听到这话,朱标立刻跪倒在地。
朱元璋作为父亲,最疼爱这个胖儿子,哪里舍得看他跪下。
他急忙起身将朱标扶起,还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后略带惆怅地感叹道。
“你坐下,咱们父子俩好好说说心里话!”
“唉!”
“其实惟庸说得对,我有些想当然了。”
“你看,我在皇明祖训中将那些国家列为不征之国,这固然是给了他们几分尊重。”
“但实际上,我的本意是通过此举让他们明白,大明不会对他们动武,希望他们能安分一些。”
“可我想错了啊!”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等你继位后,若那些番邦不安分,你恐怕也只会发出一两道旨意进行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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