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作词对他们而言,虽不敢言无人能敌,但足以大展拳脚。
正当二人摩拳擦掌之际,醉风楼的却神色惊恐,急匆匆地迎向大步而来的三人。
她拎着裙角一路小跑,拉住胡惟庸的衣袖,满脸哀求道:“这位韦公子,求您今晚别再为难妾身了。
您已带走一位花魁,若再如此,醉风楼恐将关门大吉。
妾身恳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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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听罢,心中疑惑不解:“我亦是来此消遣的客人,何以成了祸害?莫非我给的银子是假的不成?今日若不将此事说清,我绝不罢休!”
胡惟庸怒火中烧,心想自己这等豪客,若在上辈子,早已被奉为上宾,何至于此?这不仅未给予优待,竟还想将他拒之门外,实在令人难以容忍。
他冷冷盯着,眼中寒意逼人,气势如山岳般沉稳,令不禁心生畏惧。
她心中慌乱,深知醉风楼虽有其靠山,但若得罪了这等人物,后果不堪设想。
再坚实的靠山,表面上也得守规矩。
再者,她背后的靠山也并非无往不利,碰上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她惹不起,身后的靠山不仅不会保她,甚至可能第一时间将她拱手相让,只为赔罪与示好。
然而,这位自称韦公子的男子,先前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富家老学子,此刻却以如此让人琢磨不透的威胁姿态出现,令她慌了神。
未知的恐惧最令人不安,更何况这里是应天府,达官显贵云集之地,天知道这里有多少权贵的门生故旧与亲朋至交,稍有不慎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她根本无力应对。
想到这里,她脸色一苦,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在诉苦:“哎哟,我的韦老爷,您这话可折煞妾身了!妾身不过是个流落风尘的苦命人,哪敢与您这样的人物计较?上次您才华横溢,带走了如诗这位花魁,妾身可是一句多话都没说。
但妾身也是小本生意,这回的花魁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若您再用一首诗词将她带走,妾身这醉风楼可就真撑不下去了。”
胡惟庸冷眼看着她卖惨,毫不避讳地质问:“那你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我规规矩矩花钱,结果连按规矩赢花魁的资格都没有吧?这到底是看不起谁?”
他并非胡搅蛮缠,只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该花的钱,他一分都不会少,但也不能因此剥夺他与佳人接触的机会。
毕竟,他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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