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惟庸自己真来到大明后,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这套路还真不能换。
但凡文人墨客聚在一起,不干点吟诗作对的勾当,还真不知道干些什么。
为什么?
因为经义不能轻易讨论,毕竟这些年轻士子学问尚浅,说不出什么深奥的道理,反倒容易闹笑话。
况且,经义之谈是儒家各门各派最核心的理论。
偏偏不少学派之间的这些学问是互相冲突的。
倘使在众目睽睽之下议论这些话题,稍有不慎,便不再是两个学子之间的争执,而是两派势力争斗的开端。
因此,还是吟诗作对更为妥当。
既能满足学子们炫耀才华、扬名立万的需求,又不会引发你死我活的惨烈局面。
毕竟,经义之辩,若学问未到一定境界,根本无法分辨优劣对错。
而诗文的好坏,但凡读过书的人,一读便能分出高下。
所以,胡惟庸来到大明后便明白了。
古时士子聚会,无非就是那些花样,除了谈论哪位花魁美貌,剩下的便是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了。
胡惟庸心中稍安,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虽略显富贵精致,却并未逾制,不过是件普通的士子服,倒不必担心暴露身份。
于是,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人群走去,打算凑个热闹。
刚一靠近,便有一名少年学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还未走近,便拱手作揖,口中忙不迭地问道:“这位兄台,可是参加了本次恩科的学子?”
胡惟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自己可不就是参加了嘛,你们这帮小子考的题还是我出的呢。
见胡惟庸承认,另一位站得稍近的二十来岁的学子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赞道:“兄台虽年纪远超我等,又一直未曾登科,却能始终咬牙坚持。
单是这份坚持,便难能可贵,实乃我等楷模!”
胡惟庸扭头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你说他是在奚落自己吧,可对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又实在不像。
可若说是在夸自己吧,这话又实在不好听。
再一琢磨,胡惟庸明白了。
这就是个情商为零且嘴欠的小子。
算了,老爷我不跟这种人计较。
于是,胡惟庸索性将这话当作耳旁风,毫不理会地走到众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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